“我帮你上药。”他目光宠溺又心疼地看向她,修长手指捏着棉签,一边试探地触碰她的脸颊,一边观察她的表情。
见她眉心舒展,不似刚才那般紧绷,手里的棉签才一点一点地在她伤口辗转。
“疼不疼,我给你吹吹?”放下棉签,傅崇礼薄唇微启,对着徐夏脸蛋轻轻呼气。
徐夏只觉得面颊如春风拂过,疼痛缓解了很多。
她哼唧了声,示意他可以了,不用吹了。
傅崇礼还没忘记她生理期的事,摸摸她的头:“我让护士给你兑红糖水好不好?”
徐夏点点头。
旁边两个护士看得都呆了,一个高大冷肃的男同志,捏着一根棉签给受伤的女同志涂抹伤口,那动作温柔得,还一边涂一边给呼呼,天呐!
两人正看得起劲,忽然便看到面前的男人转过身,一张脸如冰似雪,声音低冷:“麻烦帮忙兑一杯红糖水。”
“啊?”
“哦!”
两个护士反应了两秒才明白过来,连连点头,然后退出病房。
出来后,其中一个护士忍不住感叹,“那男同志变脸也太快了吧?我看他对他对象的态度,还以为很温柔呢,结果跟我们说话冷得跟冰坨子一样,差点没把我给冻死。”
另一个护士嗤笑道:“你还说呢,你盯着人家一直看,人家能乐意吗?不过他这种男人才好呢,对自己媳妇儿宠溺,对别的女人冷脸,我以后也要找个这样的对象。”
“……”
两个护士说着话走远,找红糖去了。
房间内只剩傅崇礼和徐夏。
傅崇礼周身冷意消散,拖来椅子坐在床边,双手握着徐夏的手,“别怕宝贝,我哪里也不去,就在这陪你。”
徐夏鹿儿般的眼睛水雾濛濛地望着他,过了好几秒,忽然开口道:“崇礼,他……没碰到我。”
刚才在他冲进宾馆房间的那一刻,她就想告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