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圣灵帝国、血月帝国人和平共处,减少战争与杀戮,也是在帮权亦。”“它”继续说。青弦轻挑了下眉。“光明与黑暗的斗争,鲜血与杀戮,生灵的怨怼与戾气,都是逆神诛魂阵的养料。”青弦沉默片刻,无奈开口:“知道了,我一定尽量完成你交给我的任务。”“它”这是怕她敷衍办事啊……青弦想了想,决定把心中的疑惑一并解了。她问:“下世界的天灵境大圆满说,他们窥探天机,知道世界的真相,于是想杀一一,为自己谋条生路,是你故意透露给他们,想借他们的手,让一一死吗?”她并不认为,修炼到天灵境大圆满,就可以随意窥探天机,除非是“天机”主动主动找上他们。“不是,这是他们想告诉他们的真相。”青弦沉思,理解了一下“它”话中意思。也就是说,他们将一一封印在下世界时,就在下世界留下了一道“天机”,等着下世界的天灵境大圆满发现。他们知道真相后,下意识就会觉得,只要杀死“怪物”,通往上世界的通道,就会再次打开。于是他们为了活下去,就会不惜一切代价,击杀一一。虽然他们给一一下了诅咒,他在十八岁那天,必死无疑,可他们,连他活到十八岁的机会都要扼杀。只要一一遇到险境,为了保命,使用出他身体中封印的那股力量,下世界天灵境大圆满就会第一时间知道,并赶去将他击杀。这仇恨,真是深之入骨。“第二个问题,可以告诉我,关于院长的事吗?”“可以。”从“它”平淡的阐述中,青弦终于知道,行不规身上的秘密。“它”说,行不规身上有一股凌驾在下世界规则之上的力量,是一种空间奥义,所以他躲过“它”,突然出现在下世界,连“它”都没有察觉到,下世界多出一个来自上世界的人。因此,他身上的修为,并没有被规则压制。直到他使用出天灵境大圆满之上的力量,“它”才知道他的存在。没有规则束缚的行不规,可以在下世界肆意杀戮,而下世界的人,因为规则限制,最高只能到天灵境大圆满。所以无人能抵挡行不规。他的存在,是一个错误,又因为他身上的空间奥义,“它”不能将他的修为进行压制。既然不能压制,那就抹杀。“它”不会允许他,打破下世界的平衡。于是,“它”降下天罚,想将行不规抹杀。谁知,在最后关头,他身上的空间奥义再次出现,带着他消失在了下世界。“它”以为,他逃走了。没想到,时隔十多年,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悄悄回到下世界。只是这次回来,他变得很低调,“它”依旧没能发现他的存在。直到他再次使出天灵境大圆满之上的力量。只是这次,他的空间奥义力量失控,虽然挡下天罚的攻击,但他自己也在失控的空间之力下,命在旦夕。这也是行不规一直没有回来的原因。“为什么我们从上世界来到下世界,修为最高只能恢复到天灵境一重,而不是天灵境十重?”青弦不解道。“上世界灵力蕴含的天地之力纯度是下世界的五倍之上,所以你们的天灵境十重,与下世界的天灵境十重,并不一样。”“在两千多年前,下世界给外来者的限制,便是修为最高只能恢复到天灵境十重,结果那人,仗着自己从上世界而来,实力高于下世界众生,肆意杀人夺宝,打算将下世界众生的宝物洗劫一空,再回上世界,我抹杀了他,自那以后,我就修改了规则,外来者到下世界,修为最高只能恢复到天灵境一重。”“天灵境一重这样的修为,在下世界,只要不到处惹是生非,与天灵境五重修为以上的人结怨,引来他们的追杀,可以过得很逍遥自在,在古遗大陆畅行无阻。”“所以,我并不认为这一点有失公平。”“如果外来者觉得不公平的话,可以选择不来下世界。”“每一个来下世界的外来者,都抱着某种目的,好一点的,是厌倦了上世界的斗争,想来下世界寻安宁,那么天灵境一重修为对他们来说,已然够用。”“但更多的人是,他们在上世界争夺修炼资源,争不过修为比他们高的人,于是把主意打到下世界上,想掠夺下世界的修炼资源。”“下世界修炼资源匮乏,本土人都不够分,又哪有多的可以分给外来者,他们掠夺了下世界的修炼资源,使得下世界修为突破到天灵境的越来越少,还要被他们奴隶、欺压。”“我是下世界的意识,我自然偏袒下世界的众生。”“我并不欢迎外来者到下世界,所有外来者,都是变数,他们的存在,随时有可能打破下世界的自然法则与平衡。”青弦听完,露出了然的神色。她心中的疑惑,总算是得到解答。“它”只是下世界意识,无法揣摩人性。虽然并非每一个外来者都是为了掠夺下世界修炼资源,但“它”无法去赌。将外来者的修为上限压到天灵境一重,如果他们作恶,下世界天灵境五重以上修为的人,可以将他们镇压。也能有效的让那些心怀不轨的人,因为这条规则放弃进入下世界。青弦想到自己的遭遇,又不由叹气:“那我算什么,明明什么都没做,却被一群天灵境大圆满围杀。”片刻后,“它”的声音响起。“算你倒霉。”青弦:“……”“人为贪欲,可以化身恶魔,上世界有,下世界也有,下世界的杀戮,只要不危及下世界的平衡,我不会插手。”“但如果是你的话,我会帮你,那一天,如果行不规不出手,我会制止他们。”青弦轻叹:“还是院长好。”“它”不会因为他们的恶,杀他们,因为他们一死,圣灵帝国与血月帝国间的战力就失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