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产时,亲眼看着嫡姐调包了我和她的儿子。我假装不知。将嫡姐的儿子养成才貌双全的状元郎。我的儿子,却被嫡姐毁容,刻意养废。科举放榜的当日,嫡姐把儿子还给我,得意地说:“当年稳婆抱错了孩子,我才是新科状元的母亲,你的儿子是这个残废的贱种。错认十八年,如今该换回来了。”我淡然一笑说道:“好。”“妹妹,母亲怕你月子里孤独,特意让我来侯府探望你。”嫡姐跟我说着话,眼睛却紧盯着襁褓中的小世子。生产之后,嫡姐来侯府的次数越来越多。而且每次都是,抱着小世子不撒手,比我这个亲娘更亲。随之孩子长大,她更是赖在了侯府,找各种借口不愿离开。母亲要我辟出一个院子给嫡姐住。说:“你姐姐一个寡妇,带着遗腹子太苦,你是她嫡亲的妹妹,要善待她。”我顺从地点头:“母亲说的是。”毕竟住得近些,才方便嫡姐能时时能见到小世子。我把仅次于主院的,最大的院子给了嫡姐。她搬进来那日,丰腴富态,身后的孩子却骨瘦如柴。那是我的儿子。嫡姐给他起名齐彘。意思是猪狗。这么大的院子,嫡姐连偏房都不舍得给孩子住。让我儿子住在小柴房里,给他吃馊掉的剩饭。相反,嫡姐对待小世子却万分尽心。嫌我院子里的小厨房不精细,特意用自己的体己贴补,让厨子多用珍贵食材,给小世子补身体。她总感叹:“小世子生得好头脑又灵光,不像我家那个贱骨头又蠢又笨。”说这些话的时候,我儿子就在门口听着。嫡姐只说还不解气,拿出藤条便往我儿子的膝弯上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