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上他的黑眸,战明嫣在他的眼中看到的是一个满满的她,她一扫之前的担心,展露出笑容。 "你只要安安心心准备做我的新娘就好,除此之外,一切都交给我。"看见她笑了,白玦唇角轻勾。 战明嫣嗯了一声,白玦低头吻了上去。 双唇相贴,抵死缠绵的吻让两人深陷其中。 微风吹过,皎月都害羞地躲到云层后去了。 白玦办事的效率一向很快,尤其是在娶媳妇这件大事上,速度更是像坐火箭一般,蹭蹭的麻溜。 一求婚成功,白玦就宣告天下了。 最倒霉的就是简洛和卡恩夫妻两人了,白玦把结婚的礼服交给简洛设计了,至于珠宝配饰等方面就交给了卡恩,至于拍婚纱照自然是交给西娅了。 这天,白玦一群人全部都聚到了帝豪,权景吾和简清也从国外回来了,全部人马都到齐了。 "干杯!" 碰杯声在包厢里荡开,夹着众人的笑声。 "白玦,不容易啊,终于脱单了。"简洛调侃道。 白玦笑眯眯地道,"记得把你们的份子钱准备好。" 简洛白了他一眼,"我的设计费可是很高的,你打算给多少" "还有我和卡恩的那份。"西娅附和道。 白玦,"你们这群损友。" "明嫣,结婚之后白玦要是敢欺负你,你就告诉我们,我们帮你揍他。"西娅道。 "你少挑拨我们夫妻感情。"白玦一听,可不乐意了,"卡恩,管管你家媳妇,别老是带我媳妇去酒吧。" 卡恩耸了耸肩,"抱歉,我有妻管严。" 这说的面不改色,甚是自豪。 "哈哈哈!" 其他人笑出猪声了。 "白玦,现在后悔还来得及。"韩越道。 战明嫣歪着头看向白玦,笑眯了眼,"要后悔吗" 白玦揽住她,"少听他们瞎哔哔。" "阿轩,这里就剩下你和阿越还单着了,你们两也抓紧啊。"简洛调侃道。 "要不你们两凑合一下得了。"简清跟着打趣道。 "我说,你们干嘛那么希望我们两凑合在一起"权明轩无语地赏了他们个白眼,"阿越,你赶紧自己招供。" "招供什么,难道阿越你有情况了"白玦八卦地问道。 韩越瞥了权明轩,然后道,"他喝醉胡说八道的。" "就喝半杯就醉了,阿轩的酒量没这么差吧。"简清看了眼权明轩手上的酒杯,还剩下大半杯。 "就是,阿越快点坦白从宽。"白玦道。 "真没。"韩越举手投降。 "前两天,我看见他和一个美女出双入对,还去了酒店。"权明轩幽幽爆料道。 众人起哄地噢了一声,韩越满头黑线。 这些人真的是…… "阿越,你要不要解释点什么呀"卡恩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问道。 "解释个毛线,那个女人就我妈介绍的相亲对象,那天我忙着工作,放了她鸽子,为了不让我妈念叨我,我就把她送回酒店,就这样,OK,脑洞大开行不。"一口气说完,韩越喝了两口酒解解渴。 "到嘴边的肉不吃,这可不是你的风格吧"权明轩嘁了一声,接着调侃道。 韩越气得胃疼,"本少也很挑的,又不是杂食动物。" "哈哈哈!" 听到他们两人的互怼,众人爆笑出声。 聚了一会,快傍晚的时候,大家也就散去了。 战明嫣拉着白玦去一家新开的西餐厅吃饭,在那里还遇到了一个熟人,贺旻。 看着两人十指紧扣的手,贺旻眸光逐渐变得黯淡,挤出笑容道,"听说你们要结婚了,恭喜了。" "多谢,到时候有空有来喝杯喜酒。"白玦淡淡说道。 眼看着气氛冷场了,战明嫣岔开话题道,"贺旻,你自己一个人来这吃饭吗" "不是,和几个朋友。"贺旻道。 "那我们就不打扰了。"白玦牵着战明嫣越过他,两人挑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 不远处,罗欣看着贺旻的目光落在战明嫣身上,几乎咬碎了一口银牙。 又是战明嫣。 贺旻,为什么她都要结婚了,你还是忘不了她。 因为结婚的事情,虽然说白玦都一手包办了,不用战明嫣操心,但是细碎的事情,还得是吕慧帮着忙。 例如战家那边需要宴请的好友名单这都是交给战老爷子和战泽他们去商量了。 这么一来,战明嫣这个准新娘倒是成了最闲的人了。 "小晴,我要出去一趟,你看一下店。"看了眼时间,战明嫣拿起包,叮嘱道。 "桌上的花待会有客人要来拿,记得给他们。" "哦,知道了。" 战明嫣拿着包走出花店,暖和和的阳光照得人很是舒服。 她站在路边,伸手挥了挥。 一辆出租车停在她的面前,战明嫣打开车门坐了进去。 她报出目的地,然后低头刷着手机。 开车的司机看了眼后视镜,然后抬手压低了帽檐。 大约过了二十分钟,司机猛地刹车,惯力原因,战明嫣身子往前一倾,额头磕到座椅。 她捂着额头,"怎么回事" "对不起,小姐,这车好像是出了点故障,你先下来吧,我检查一下,麻烦了。"司机道。 战明嫣不作他想,径直下车。 司机跟着下车,绕到车前检查着车子。 战明嫣看了眼时间,和白玦约定的时间快到了。 "师傅,大概要修多久" 这段路要打车估计还得等一会。 "十来分钟就好。"司机道。 闻言,战明嫣松了口气,"好,麻烦你快点,我还有点事。" "放心吧,我尽快。" 说着,无人看得见的角落,司机从口袋中掏出一小块手帕,然后放轻脚步靠近战明嫣。 战明嫣想了想,还是觉得先和白玦说一声她迟点到,免得让他等着,她拿出手机翻出白玦的号码。 "唔--" 司机忽然从身后突袭她,手帕直接捂住了她的嘴。 战明嫣挣扎了两下,司机力气太大,再加上药效很快就起效了,她挣扎的力度逐渐弱了下去,眼皮子重重地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