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回到客厅时,客厅里倒是一个人影都没见到。 权景吾扶着简清在沙发上坐下,那小心翼翼的动作,仿佛在保护一个易碎的瓷娃娃。 "小景,我感觉我现在都快成国宝了。"简清打趣道。 她怀个孕,家里所有人仿佛精神都高度紧绷起来,仿佛他们才是孕妇一般。 权景吾一手圈着她,下颚搁置在她的肩膀上,侧头咬了下她嫩白的耳垂。 "你是爷的宝。" 甜言蜜语,景爷分分钟溜到炸起。 简清轻笑出声,抬手捏住他的下颚,"说,是不是背着我偷偷看什么书了,满嘴甜言蜜语。" "对你,爷无师自通。"他反握住她的手,低头轻啄了下她的脸颊。 "真香!" 简清无奈,余光看到桌上摆放的零食时,嘴馋了。 "小景,我想吃巧克力。" "一块。"权景吾提出条件。 她竖起两根手指,眨了眨眼,"两块。" "不行。"他坚定地摇头,"一块。" "讨厌。"简清败下阵来,嘟喃道。 权景吾抬手轻刮了下她的鼻尖,声音低沉地道,"谁让你吃完零食后不吃饭。" 她耍赖地道,"哪有。" 权景吾挑眉,拿过一块巧克力,帮她拆开,小巧的巧克力几乎一口就能吃掉。 简清心满意足地品着巧克力,双眸眯成月牙状。 "就那么好吃" 看见她笑得像只餍足的小狐狸,权景吾忍不住抬手揉了揉她的头。 "嗯,你要不尝尝" 说完,她环上他的脖颈,柔软的红唇紧贴上他微凉的唇,淡淡的巧克力味在两人唇间弥漫开来。 她轻轻舔了下他的唇,只几秒,便想抽身离开。 权景吾眸光一暗, 大手扣住她的脖颈,加深了这个吻。 简清睁着眼,清楚地看到某位爷欲求不满的眼神,眼底闪过得逞的笑。 有小包子,惹火也不怕了。 忽地,她眸底的笑意凝住,轻推了下权景吾。 "唔,小景……" 权景吾轻咬了下她的唇,这才放开她,他伸手将她往怀里按去,抬头望去。 不远处的屏风处,女人呆站在原地,进退两难。 触及那双犀利结冰的紫眸,她忍不住发颤,倒退一步,手肘不小心撞到了屏风,发出轻微的声响。 "你是谁" 冷酷的声音响起,女人听了双腿有些发软。 "景爷,我……我只是来找杯水洗个手,没有别的心思。" 她刚一走出来就看见沙发上拥吻的两人,一时之间除了羡慕,便是不甘。 JK国际的总裁夫人的位置,多么令人向往啊,就算是做权景吾的情人,她想京城也有数不尽的名媛做梦都愿意。 "出去!"他声音如冰地道。 女人慌慌张张地点头,脚步却是慢吞吞地挪着。 简清从他怀里抬起头来,看到女人双眼几乎都黏在权景吾身上,唇角勾起。 笑容三分邪肆,七分讥诮,天冷了苍蝇倒是不少。 "这位小姐,需要我请人将你抬出去吗"她不急不慢地问。 迎上她望不见底的墨眸,女人心颤了下。 "不,不用了。" 她掩去眼底的不甘,加快了脚步离开。 看着女人的身影消失在门口,她收回视线看向权景吾,似笑非笑的道,"小景,你的桃花还真是旺盛呢。" "我怎么闻到一股醋味,嗯"权景吾低低一笑,俊脸凑近她,调笑地道。 她推开他的脸,淡然地道,"你鼻子有问题。" "啧啧,公共场合秀恩爱,罪大恶极。" 戏谑的话语夹着几分笑意,幽幽传来。 简清抬头看去,白玦几人一起走了进来。 "怎么,秀恩爱犯法吗"简清打趣道,"你嫉妒啊。" "本少不和孕妇一般见识。"白玦放下带来的小药箱,开始拿出针筒来。 "还打"简清看到针筒,往权景吾怀里靠去。 挨子弹她不怕,但是打针,她怕。 "最后一次。"白玦道。 他拿着针筒走了过来,简清挽起衣袖,白皙的手臂暴露在空气中。 看见尖锐的针头刺入她的肌肤,权景吾紫眸倏地变得深沉,白玦都被他盯着发毛。 打完针,白玦立马逃离他们两身旁。 打个针搞得像是他罪大恶极一样。 权景吾拉过她的手,指尖轻抚着她打针的位置。 "没事,不痛了。"她温声道。 权景吾嗯了一声,还是心疼。 "黑杰克,你不用回Y国吗"她抬头看向黑杰克,她记得以往这段时间,Y国那边有很多需要他去参加。 "再过几天。"黑杰克道。 "人家小两口浓情蜜意,黑杰克哪里舍得离开,对吧,简洛!"白玦嘴巴一刻不调侃人都不行。 简洛伸手勾住白玦的脖颈,直接给他来了个锁喉。 "白玦,大过年的你是不是想来个血光之灾" "咳咳,要死了……快松手。" "白玦,你刚刚不是说的挺欢乐的吗,再说一次。"简洛咬牙说道。 老虎不发威,还真当他是凯蒂猫了。 "本少说的是事实嘛,这年头说真话也是一种错误吗"白玦掰开他的手,嚷嚷道。 "对,你就不该开口。"简洛伸手捏住他的脸颊,往两边扯开,两人纠缠打斗在一起。 "呵呵!" 简清看着两人"互相伤害",笑倒在权景吾怀里。 "互相伤害"最后的结果就是,出乎意外。 简洛一个不察,被白玦推了一把,而他双手还揪着白玦的衣襟,一推一拽,白玦亲上了简洛的脸颊。 葛地,一阵冷空气袭来。 气氛僵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