僵持几分钟后,她彻底败下阵来。
转身离开了病房。
她的身影似乎消失在了我的生活里。
除了每天病房门口按时送到的中餐。
出院后我回到公司里,路过她的部门时她正埋头写着方案。
我们成了这间公司里彼此最熟悉的陌生人。
连工作上的交流都要靠邮件。
整整一年。
她以为她藏的很好,可我还是能注意到会议上注视我的那道眼神。
随着时间的流逝越来越滚烫炽热。
直到一大捧彩纸折的玫瑰送到我办公桌上。
她发了疯地冲到我面前质问。
我看着她为爱疯狂的嘴脸,和几年前的我如出一辙。
我却只淡淡道:“嗯,恋爱了,结婚的时候给你发请柬,是那天暴雨里救我的人。”
“她说男生也值得被爱,也值得用心,她会记得我花粉过敏,会记得我的一切习惯。”
她听见这句话后失魂落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