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静的琴房里两人都没有说话。
在门口,那个愕然地教师看着这一场景,张口想要说什么,可是傅依却看了过去,用一种陌生的眼神瞥了他一眼。
对不起,老师,我和槐诗还有一些话要说。她问:有什么问题的话,可以下一次再说么
或许直到这种时候,她才真得像是傅处长的女儿,不快时眼神都是同样的凶狠。
老师讪讪地离去了。
傅依走进房间,关好门,歪头看着槐诗:有什么想说的吗
对不起。
槐诗叹息了一声,低头抱歉:真得对不起。
刚刚那个不是你吧傅依低头点燃了烟卷,我就说你什么时候开始走猫步的……是升华者的把戏
差不多。槐诗叹息。
我就一个问题。
傅依挠了挠头,有些烦躁地叹息:你没犯什么大事儿吧要真是什么严重事件,我说不定都要被大义灭亲了。
抱歉,实际上傅处长他没什么证据的,你不用担心,也不会有什么事情的。槐诗歉疚地说:总之,多谢你拉我一把。
不要自作多情,我只是在泄愤而已。
傅依低声笑了起来,好像自嘲那样:他答应我来看我跳舞的,还说不论出了什么事情都会来……结果我准备这一天准备了那么久,还特地定了晚饭,排练了好长时间……
她低声说,他没来。
她也没来。
明明都答应好的。
结果,谁都没有来。
槐诗听见隐约的哭声。
他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