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酒听了陆时宴的话,忍不住嘲讽:“你不是很厉害吗?怎么又中别人招了?你的精明大概只对男人有用,对女人是没用的。”
姜酒话落,身后抱住她的陆时宴明显躁热难挡,他俯身急切的吻上姜酒的唇。
姜酒立刻挣扎,同时呜咽着开口:“放开我,我带了金针,可以给你解开身上的药性。”
不过陆时宴仿佛失去了理智,不管不顾的缠着她,他一只手紧紧的箍住她的纤腰,另外一只手伸进了她的裙子。
她身上的敏感点,他都是了如指掌的。
姜酒在他的撩拨下,腿脚很快发软。
她心里又气又恼,飞快的朝腰间摸去,结果摸了个空,她不信邪的朝另外一侧摸,依旧没有摸到金针。
姜酒记得自己来参加宴席的时候,明明带了金针,怎么现在金针没有了。
姜酒前思后想一下子明白了一件事,陆时宴恐怕是故意中药的,他的真正目的就是睡她。
姜酒心里那个气啊,抬脚就想踹陆时宴。
陆时宴中了药,整个人很狂野,像失去理智的野兽似的,但手下的动作却又很温柔。
姜酒被他撩拨得娇喘连连,整个身子软成了一汪水,陆时宴伸手抱起她往一侧的桌子走去。
姜酒挣扎,却根本不是陆时宴的对手,而且陆时宴即便抱着她,一只手并没有停下来。
姜酒被他撩拨得头脑昏沉,最后完全陷进了他制造出来的柔情中,两个人在换衣间里,很快燃烧起来。
换衣间,低喘连连,直到隔壁房间同样响起激烈的声音,不过很明显隔壁的休息室动静比他们的大。
姜酒听到隔壁的动静,下意识的压低了声音。
陆时宴见她压制自己的情绪,动作明显比之前激烈。
姜酒气得一口咬在他的肩上。
两个人痛并快乐着,直到陆时宴清醒了神智,才放开了姜酒。
他俯身动作温柔的给姜酒清洁,姜酒恨不得扔他一个耳光,但又怕惊动别人,只能忍着。
最后气不过,俯身咬住了他另外一侧肩膀。
陆时宴等她出了气才低声道歉:“对不起。”
姜酒冷冷的望着他,好半天咬牙切齿的开口:“陆时宴,你是故意的,故意中了崔静娴下的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