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拿着勺子的高度明显没有迁就他的嘴,秦佔几乎是扎下去喝的,喝了一口直起身,面不改色的说:还可以,有点甜。
闵姜西不着痕迹的转身,换了把勺子搅动鸡汤,声色不变,米酒是甜的,您要是不喜欢吃甜的我就不放了,喜欢还可以再加一些。
秦佔已经洗好了柚子,正在一颗一颗的洗葡萄,波澜不惊的说:可以再加点,我挺喜欢的。
闵姜西从上层柜子里拿出一个不小的陶罐,像是古代的酒坛,口是密封住的,‘咚’的一声,她打开罐口,往锅里连着舀了几勺酒。
似是突然想到什么,闵姜西转头问:您晚上吃完饭还有其他应酬吗
秦佔心思一动,以为她要约他,故作镇定的回道:没有。
闵姜西说:那就好,我小姨说米酒是用高度酒酿的,我怕您一会儿还有其他安排,喝多了耽误事。
秦佔说:我酒量没那么差。
闵姜西想起荣一京生日那次,他躲在洗手间里要吐不吐的样子,好吧,他酒量没那么差,只是不多而已。
秦佔一双眼睛特别毒,她很细微的表情变化也没能逃过,她分明在心底反驳他。
我带了瓶酒来,等会开了,我们喝点。
他语气随意,听不出任何情绪。
闵姜西说:您下次别这么破费,我请您来家里做客,这些本该我来准备。
她说的是礼仪,秦佔听的是下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