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个多月了。
杜氏咬牙:那就是在那之前就有了
算日子,应该是的。许迦说。
杜氏从他这里拿走绝子药的时间,差不多前后,不超几天。
还是我太心慈手软了,我要是早点,也不会……杜氏后悔莫及,早知道,就该早点让崔禄不能生,现在孩子都弄出来了,这不是来跟平哥儿争家产的嘛。
许迦说:孩子还在腹中,是男是女还犹未可知。
女的也不行。杜氏面目狰狞:她女儿要是嫁得好,高过我平哥儿了怎么办
那她不就要被陈绵绵压一头嘛!
许迦不说话了。
不行,不行,这孩子不能留,不能留。杜氏在屋子里走来走去,急得像是热锅上的蚂蚁:要是侯爷知道陈绵绵有孕,想要下手就没机会了。怎么办,怎么办
许迦的目光落在杜氏身后那空空如也的多宝阁上:在下记得,夫人这里曾经有很多很名贵的摆件应该价值连城吧
这话犹如一道闪电,劈开了杜氏的心中阴霾。
价值连城的摆件,陈绵绵卖了多少钱
两万两
她的那么多摆件就值两万两吗
杜氏想明白了,来人啊,去把公子叫来。
许迦已经收拾好了药箱,夫人,在下已经治好了小公子的脸,在下要告辞了。
杜氏望了望许迦,要走
就要走啊我跟侯爷还没有好好地谢过贾大夫呢,贾大夫在多留几日吧,等钱结清了,我跟侯爷谢过贾大夫,你再走不迟,如何
许迦拱手: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娘,你找我。崔云枫过来了。
许迦拱手,崔云枫当没看到,与他擦肩而过。
儿啊,出大事了。
屋子大门紧闭,听不见母子两个的谈话。
许迦手在药箱上轻轻弹了弹,嘴角勾起一抹让人不易察觉的笑,转身离开。
无尽的昏迷过后,时宇猛地从床上起身。